□平党申
据《大清道光汝州志》记载:汝州西北45里处,左有玉羊山,右是柏崖山,中间荆水通焉。柏崖山就是今天的打虎坪山,国家级传统村落山顶村就位于打虎坪山上。
从汝州市夏店镇沿县道关湾线往北10余里,便到了打虎坪山。山顶村因坐落在关帝庙行政村南海拔748米的打虎坪山顶而得名。山的东梁、北峰(白虎山)和南岭(龙头山)绵延环抱一个保存完好的石砌古村落--山顶村,坐北朝南在莲花状的小盆地中。
村落依着山势走向盘踞而建,东高西低,错落有致。一条石砌主街道、四条石砌小巷,共1.5公里。20户100多间明代石砌民居基本完好,村中道路亦用平整的石头铺就,石拱形的门栋,红石挑出的飞檐,天然巨大石板铺就的石房,千年皂荚树,天然的巨大石屏,数百年的石碾,溪流泉水淙淙,弯腰掬手可饮的甘洌井水,石砌的村内祠堂,融合成一派恬静而充满生机的世外桃源生活图景。
山顶村被千亩原始次生林所覆盖,四季常绿、三季有花,左有打虎坪千亩牧场,房前屋后流水潺潺,已成为汝州及周边县、市群众避暑、休闲旅游的好去处。
山顶村从明朝洪武二年开始就有人建,现在看到的石屋、石房、石窑是光绪三年从登封庄王村逃荒过来的王老三及后代所建。当时,山顶村没有人居住,只是作为战乱时的避难地。王老三为躲赌债,翻山越岭来到夏店街普照寺后山的山顶,落户在这里,繁衍生息,现这支王姓支派已散布于洛阳和汝州市的陵头镇、庙下镇、骑岭乡等地。
山高水高,这里有天然的坑洼草塘能常年蓄水,有适宜五谷生长的土地,王姓人在这里开荒种地居住下来。在山顶村,22户居民都姓王。山顶村村里石头多,过去村民们没钱买砖、买木材盖房子,石头便成了他们修房盖屋的主要用料,如今村中石砌民宅建筑面积有5000多平方米。走进老村旧址,清一色的石屋、石院、石桌、石椅、石碾、石井、石头路……
石头村美丽传说颇多,令人神往。
古石四合院平党申摄
修缮后的石院平党申摄
鉴镜池平党申摄
皂荚树(洗衣树)平党申摄神鸟引领到福地浪子回头金不换
相传,很久以前,登封颍阳附近的庄王村住着王氏四兄弟,因老三天资聪明,深得父母溺爱,以至于娇惯成性,懒惰闲散,从小染上了赌博恶习。弟兄对他深为不满,父母对他痛惜失望,家庭矛盾日渐恶化。后来娶妻成家的老三因输光了家业,无法在家待下去,只好携妻离家谋生,几移住地,积习难改。勤劳美貌的妻子因生活无望上吊未遂,从而唤醒了他的良知。
为痛改前非,重新做人,他决意寻找一个与世隔绝的新环境来约束自己。一天,夫妻二人来到位于老汝州夏店镇境内的普照寺。二人焚香叩拜提表,妻子祷告说:“圣灵在上,引领我们去到一个人烟稀少的福地,保佑我夫戒掉赌瘾,勤劳立业,耕读传世……”
说来也真灵验,话音刚落,手里的黄表盘旋着飞出了庙宇,二人忙追去。那黄表飞出庙门就化作了一只金黄金黄的神鸟,前面鸣叫着引路。夫妻二人在神鸟的引领下终于来到了这座人迹罕至的高山之巅。
但见这里地势开阔,林茂草盛,溪流淙淙,群山环抱着一个莲花小盆地,避风朝阳,实乃一块人间宝地。该山东、南、北三面悬崖峭壁、危峰耸立,西面山势绵延,沟壑幽深,丛林茂密。惟山顶地势渐缓,平坦开阔,气势宏大,号称千亩天然牧场。因古人曾在此扎围场狩猎打虎故名打虎坪山。
夫妻二人用红石板盖起简易小屋,开荒种地,蓄水灌溉,创家立业,过上了丰衣足食的隐居生活。时光流年,薪火相传。一代代的王氏后人口传着“浪子回头金不换”的故事,繁衍生息,慢慢地形成了今天的村落。
老虎拦赌
在山顶村至今还相传着老虎拦赌的故事。
据说,王氏夫妻在神鸟引领下来到打虎坪村后,开荒种地,引水浇灌,勤俭持家,繁衍子孙,日子过得滋润起来。王氏夫妇心地善良,自从二人上山后,不但自家不打老虎、豹子等动物,而且还劝阻前来围猎的人。
夫妇二人的善心和行动感动了老虎、豹子等动物。这些动物从不伤害人和家畜,也不糟蹋庄稼。打虎坪山上人和动物和谐相处,相安无事。
光景好了,吃穿有余,王老三的手就又痒了,心里就再次涌起到山下的夏店街赌一把的念头。一天夜里,王老三趁妻子熟睡之际,偷偷携钱下山。刚到东山梁下的一片洼地里,从林子里窜出了两只老虎拦住了去路。王老三东躲西闪,累得满头大汗,终究寸步难行。王老三大怒,折断一棵栗树,挥舞着开道。一只老虎身子一缩趁机钻进他的胯下,驮起他向村里跑去。王老三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驮到了家门口,惊醒的妻子看到眼前的情景惊呆了……
王老三对妻子说:“看来赌博真不是什么好事,连老虎都拦挡我不让赌博。从今往后我就死了这颗心!”说罢抓起一把菜刀剁掉了自己左手的小拇指头,终生不进赌场。
高山顶上稻花香郎才女貌好姻缘
打虎坪村又叫稻谷坪村。
相传,很多年前,打虎坪山上王老三的玄孙虎子,到山下的普照寺烧香,被山下韩员外家的小姐翠兰看上了。二人暗送秋波,情意缠绵。自从见到虎子后翠兰茶饭不思,卧床不起。知女莫如母。夫人把女儿的心事向员外说了,可是韩员外坚决反对,他说小姐屈嫁高山之巅,路陡沟深人烟稀不说,门不当户不对。于是百般阻挠女儿的婚事。
王家托人来提亲,韩员外说:“小姐金枝玉叶,自小吃白花花的稻米长大。要想娶小姐,山上得种出稻谷来!”这可难坏了王氏族人,山上虽有沃土,但长年只会种玉米、小麦、大豆、谷子,压根儿不会育秧栽稻谷。虎子有心计,对父亲说:“庄稼活儿没啥学,别人咋着咱咋着,我下山学育秧栽稻谷。”
虎子辞别父母下山了。走东家串西家,没有一家愿意收留他。原来韩员外放出去了话,谁也不许教虎子学育苗插秧的技术活儿,谁家也不能卖给虎子稻谷种子和秧苗。虎子在山下转悠了七七四十九天,到底也没有找到人家。
再说小姐得知虎子下山学育秧技术喜不自胜,起床吃饭,哼着曲子绣花。可是自从得知虎子没人敢收留后,又卧床不吃不喝了。夫人急得直掉眼泪,三番五次找员外想办法。韩员外诡秘一笑说,放心吧,我自有妙计!
虎子下山的第51天,小姐的丫环偷偷送来一把秧苗,说是小姐送的。虎子把秧苗贴在胸口飞跑着上山。谁知没跑多远,从树林里便窜出几个人把虎子暴打一顿,说,你小子胆大包天,竟敢偷韩员外家的秧苗,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,癞蛤蟆想吃天鹅肉……虎子钻进了韩员外设计的圈套,遭了顿暴打不说,又落下了盗贼之名,回到山上又气又恨卧床不起了。韩员外骗女儿说送给了虎子秧苗,等稻谷飘香时就打发你出嫁。
再说虎子茶饭不思,昏睡不醒。母亲天天到神仙庙祈祷菩萨,保佑孩子醒来。这天母亲正叩头跪拜菩萨,小儿子豹子忽然喊叫起来:“娘--快看,秧苗,秧苗!”母亲跑出来果然看到了庙院里掉了一撮绿生生的秧苗。母亲忙问从哪里弄到的秧苗?豹子说刚才我听见天上有鸟叫声,抬头看见一只金鸟把嘴里叼着的一撮秧苗抛了下来……母亲忽然想起先祖母说的神鸟引领到福地的故事,心里豁然醒悟,再次跪下叩拜。母亲怀抱秧苗回屋时,虎子已经醒来在屋里找吃的。他说:“娘,刚才我做了一个梦,说有一只神鸟送来了秧苗,我吃了饭得赶紧去整地插秧……”
高山顶上稻谷香。当高山顶上种出稻米的消息传到韩员外耳里时,虎子已捧着白生生的大米来到了韩员外府上。虎子高喊:“小姐,神灵护佑,汗水浇灌,高山顶上出白米了--”接下来的故事听众都明白了,小姐终于嫁给了山顶的虎子。二人一生恩爱,勤劳节俭持家,夫唱妇随,家道中兴。
从此,打虎坪村更名为稻谷坪村。
“老婆子寨”护妇幼
在山顶村南岭之巅至今还留有山寨的遗迹,村里人说这座山寨叫老婆子寨,是山顶村人为躲避匪患战乱而修筑的石寨。
自从王氏三兄弟移居此地安营扎寨后,人脉旺盛,村落初步形成规模。但苦于乱世匪患,为保性命只好在南岭上筑寨藏身。凭着山势,南边是万丈深渊的天险,北边是陡峭的坡地,把山寨建在上面只需加固东西寨墙即可。山顶村人齐心协力,经过两冬两春的艰苦劳作,山寨终于竣工了。
第二年开春,正是青黄不接之际,匪患不断。村里决定把老弱病残者、怀孕的妇女、粮食和耕牛都送进山寨。就在闭寨的时候,从山下的关帝庙等几个村又跑上来七八位老婆子和孕妇。由于山寨地面狭小,容纳人员有限,主人犯难了。这时患病的年轻男人四福说话了:“我虽然有病、寿命不多,但毕竟是站着撒尿的男子汉大丈夫,山寨这地方属于老婆子和孕妇的!”说罢艰难地爬出了寨门。在他的感召下几个老弱病残的男人也相继走出了寨门,山下几个老婆子和孕妇住进了山寨。
土匪接连数日攻寨不下,捉了四福要挟打开寨门送粮。四福是条汉子,在土匪押解他到南崖“放礌石”杀害他时,突然用头撞击一土匪头子,高喊:“山寨永远属于老婆子的,男子汉死而无怨!”和土匪同归于尽。四福舍生取义,保全了老婆子和孕妇的性命。从此这座山寨成了保护老婆子、孩子、孕妇和老弱病残者的“老婆子寨”,名享八方,义震九域。
龙扒豁--火龙爷护佑风脉
山顶村负阴抱阳,背山面水,藏风聚气--无论从地质、地貌、水文、日照、风向、气候、景观等方面来看,都是一块难得的风水宝地。
村落坐北朝南,背靠打虎坪山,这叫青山作屏;山势向前面和两侧延伸,连接到左辅右弼又称龙头山(南岭)和白虎山(北梁),形成群山环抱之势。村落的前面有弯曲的溪流和石头护砌的四方形的古井,水流向南突出,谓之“冠带水”,以免被冲刷。再向前远看有樱桃山作为对景的案山,更有黑龙潭水环绕拦抱。大自然所营造的这样一种藏风聚气的理想地形,符合国人的生活习惯和审美要求,这样一种围合向心的空间构成正是国人内敛性格的反映,自古以来都是令人神往的生活环境。
山顶村自古就是九龙环抱的宝地,相传多有蝎精鬼怪作祟破坏风水,但都被神龙降伏了。很久以前龙山上穴居着一只蝎子精,企图拧断土龙的脖子坏了龙脉。但邪不压正,蝎子精的阴谋被玉皇大帝看破,遂派火龙爷下凡降服蝎子精。这天蝎子精正准备伸出毒针刺向土龙的脖子时,天空突然风起云涌,电闪雷鸣。蝎子精一看势头不妙,急忙逃遁,火龙哪里肯放过它,于是电光闪烁,追杀不止。蝎子精被追得躲进了北梁山头下,说时迟,那时快,火龙伸出龙爪抓下去,只听“轰隆”一声,山头被抓破一个大豁口,蝎子精当场亡命。至今,北梁山头上还留有一个大豁口,“龙扒豁”的故事也被村里人一代代地传了下来。
洗衣树--九龙捧寿
在山顶村王氏始祖先居住的院落里,有一棵合抱粗的古皂荚树。这棵九条枝丫旺盛繁茂向苍穹的古树,有一个“九龙捧寿”的故事。
王老三在打虎坪村住下后,栽种了一棵皂荚树。79岁那年患病后卧床不起,他把三个儿子喊到身边说,我年轻时赌博不正干,神灵本来是要减我寿命的,但后来神灵保佑引领我到了福地,勤劳苦干,创家立业,总算过上了好年景。神灵念我痛改前非,不但没有减我的寿命,反而又给我添寿,神的大恩大德真是无量啊!人活百岁终有一死,这次不行了,你们准备后事吧!
三个孩子痛苦万分,老大说爹成家立业不容易,我们就给爹提前过八十大寿,冲冲喜,爹的病也许能好。三兄弟于是开始操办爹的寿宴。寿宴那天,山下关帝庙、夏店、登封庄王村等地来了很多祝寿的人。就在司仪宣布儿女祖孙叩拜老寿星时,突然看见九条玉龙在皂荚树上舞动,接着响起了九声炮响,正当众人惊诧时,伞形的树冠突然不见了,变成了九枝傲天的枝丫。这时被扶坐到罗圈椅子里的老寿星顿感身体轻松,忽然从椅子上站立了起来。司仪明白过来,连忙喊道:“神灵显圣,九龙捧寿,老寿星病除添寿,真乃大富大贵之人!”说罢带头叩拜苍天,众人不敢怠慢,慌忙跪拜。
自此,王老三健壮如牛,一直活到了108岁得道成仙。这棵皂荚树就成了棵神树,更加枝繁叶茂,山顶村王氏家人来到老爷爷门前,采摘皂荚,用木棒捶烂漂洗衣物,皂荚树成了村里的洗衣树、宝贝树,“九龙捧寿”的故事也就一代代地传了下来。
鉴镜池
在山顶村北处,有一池清澈的泉水,不管天再旱,从没有干涸过,人称之为神泉,也被称为鉴镜池、后悔池。
据传,王老三从登封庄王村为躲赌债到山顶村安居后,夜不能寐,经常回忆昔日在老家时的风光,恨自己不争气,染上赌瘾,一贫如洗,东躲西藏,害得妻子儿女跟着自己受罪……他越想越生气,眼泪打湿了枕头。为了不惊醒妻儿,他一个人常常夜半起身,来到村北的泉水旁,朝着老家的方向跪下,以泪洗面,诅咒自己是个不肖子孙,有愧于王氏先人,心里暗暗发誓,从现在起,后代决不能再赌,重蹈覆辙。
说来也怪,自他起誓的泪水流进了池中,白天看还浑浊的池水,在月光下一下子变得清澈见底,跪地负荆请罪的影子在池水中清晰可见,心情也好了许多。自此,每当赌瘾上来,他就跑到神泉旁,以水为镜,告诫自己悬崖勒马。后人称此泉为鉴镜池、后悔池。
疗伤水救命草
在山顶村东北不远处,有一片天然水塘,水塘里鱼虾成群,在池塘周围生长着一片片天然蒲黄草,蒲黄草是医治创伤止血化瘀的上等中药。就是这个水塘,这片蒲黄草,多次救了在山顶村居住的王老三及子孙的命。
有一次,王老三和儿子上山狩猎,发现了一只狼,王老三的儿子端起猎枪,对准狼就是一枪,但没有击中狼的要害部位,这只狼长嗷一声,顿时从树林里又窜出来五六只狼,把王老三父子围在中间。经过一场较量,王老三父子打完了猎枪弹药,从狼群包围圈中冲了出来,儿子为保护父亲,被一只紧追不舍的恶狼咬住了胳膊,伤口鲜血直流。
王老三帮儿子简单包扎下伤口,逃出了危险地带,来到了蒲黄草池塘边。他把儿子的衣服揭开,用池水洗净了伤口,随手薅了一把蒲黄草,缠在伤口处回家。说来也奇怪,到家后,儿子的伤口不再流血,说伤口也不痛了。王老三马上想到是池水和蒲黄草救了命,就把这个池塘水称为疗伤水,把蒲黄草称为救命草。
白蛇娘娘庇护山顶村风调雨顺
在山顶村北鉴镜池对面,原有一处白蛇娘娘庙,该庙与众不同,庙门朝北开,流传着一段山顶村人感恩白蛇娘娘护佑的故事。
王老三为躲赌债,携妻带子从登封庄王村来到了山顶村,每日必到村后鉴镜池旁,以泉水为镜,以泪洗面,下定重新做人的决心。玉皇大帝听说这件事后,被王老三浪子回头金不换的行为所感动,命峨眉山一条修炼成正果的白蛇到山顶村,住在镜鉴池内,负责为山顶村降水,使山顶村年年风调雨顺,人畜兴旺。
有一天,为检查一下前一天降水量的大小,这条白蛇偷偷从镜鉴池里游出来,变成一名美女,在镜鉴池旁,边走边仔细查看墒情。当听到村中有人说话,脚步声渐近时,这条白蛇迅速变回原形,钻进水中。这一幕,被躲在一旁的王老三看得一清二楚,顿时,他明白了,这些年山顶村风调雨顺,多亏了这条白蛇一直在暗中照顾庇护,白蛇是山顶村的救命恩人。
王老三带领全家人跪拜在镜鉴池旁,叩谢不止。谢毕,王老三又领家人在镜鉴池对面,为白蛇修了一座庙,庙内塑白蛇娘娘金身一尊。蛇喜阴,为便于白蛇娘娘进入庙内享受祭祀,王老三特意将庙门朝北,不设门槛,将庙命名为白蛇娘娘庙,让子孙后代永远牢记白蛇娘娘的功德,祭拜白蛇娘娘。
一组数据看明天
随着时代的发展,山顶村保护开发逐渐被纳入了汝州市夏店镇的重要议事日程,石头村的神秘面纱展现在世人眼前。2014年11月,山顶村被评为河南省传统村落,2014年年底,山顶村20户王姓居民整体搬迁至山下黄沟村居住,2015年3月,山顶村被评为国家级传统村落。
2015年4月,重庆大学设计院完成《汝州市夏店镇山顶村传统村落保护发展规划》(2015~2030年),并通过专家评审,山顶村传统村落保护列入了议事日程。
2015年10月,山顶村争取到国家级传统村落保护资金300万元。
2016年7月,山顶村又争取到河南省传统村落保护资金200万元。
2019年,山顶村利用国家级财政传统村落资金300万元,对村里的基础设施、节能减排等项目进行了修缮建设,三街、三巷、二环道路整修和五个广场、挡土石墙、池塘、渠沟、古井进行了修复。目前古村落本体建筑修缮保护正在进行中。
下一步,夏店镇将拉大石头村旅游框架,利用山顶村北段的万亩林海莲花山,西面的夏店湖、汝州八景之一玉羊晚照,南面的普照寺、平氏祠堂、曲剧故里毛寨村等自然景观和人文景观,把山顶村、夏店镇打造为能游、能玩、能吃、能住等功能齐全、服务品位高的河南省原生态旅游精品区,带动夏店镇全域旅游事业蓬勃发展。
(平党申,1966年10月生,汝州市作家协会会员,现在夏店镇政府工作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