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搬了一张小板凳坐在这棵银杏树下,呆呆地、出神地望着它。
它浑身都是黄色的。叶子黄,枝叶黄,连树干都褐中带着点儿黄,要不是看它有叶,肯定会以为它要死了。
一阵凉风吹过,树叶摇晃着,树阴将树下的我全部盖了下去,甚至再来两三个人都不是问题,我这才注意到这银杏树庞大的体型。这树高到极致,粗壮的树干上挂着一些翠绿的爬山虎,浓密的黄叶一片连着一片,将那碧蓝的天空遮得严严实实。黄、褐、绿,它们既似见过大风大雨、镇静老练的翁人,又像性情直率温婉、冲动机智的青年,让人想入非非。它如王者般俯视着我,虽是慈祥的,但依旧让我情不自禁地对它生出几丝惧意。
长得如此庞大,需要多久?我便问邻居家的太太:“太太啊,这树多大啦?”太太听了,笑了:“哈哈,这银杏树?我还没出生他就长得老大了,比现在也小不了多少。”听到这个答案,我愣住了,陷入了沉思……
岁月不倒,银杏不老,银杏不老,精神不夭。 指导老师 臧冬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