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没有婆娑的姿态,没有屈曲盘旋的虬枝,也许你要说它不美丽,———如果美是专指“婆娑”或“横斜逸出”之类而言,那么白杨树算不得树中的好女子;但是它却是伟岸,正直,朴质,严肃,也不缺乏温和,更不用提它的坚强不屈与挺拔,它是树中的伟丈夫!
———茅盾《白杨礼赞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