疫情期间宅在家,我把退休几年一直想做的一件事儿做了,就是把厚厚一包旁人视作“鸡肋”的材料“肢解”后,运用剪刀和浆糊,硬生生贴出了七本“新书”。有的还编了目,并都请人打了封面。这样加上两本近期新编的“美篇”,我的书橱里立马添了九本“新书”。这里虽然没有什么高深的“大作”,而且大多数刊登在企业报刊的范畴里,却忠实地记录了我一路蹒跚走来的足印。
曾经,我作为企业的一名宣传干部,既有一天见报几篇稿件的欢欣,也有数周“白板”的窘迫。但我的镜头里,工友们的面孔绝对是鲜活的,我的文字与现场紧紧相连。戴着安全帽、拿着相机、笔记本,骑上自行车在偌大的厂区“闲逛”,便是我的工作常态。而空下来写点东西,也是我的一种生活习惯,《随笔杂谈集》百多篇基本都是“实话实说”,与企业现实息息相关,这也是我最喜欢的一种“作业方式”,有话则长,无话则短,针砭时弊,直击要害;《通讯报道集》数百篇文章则是关于企业两个文明建设的忠实记录和报告;《怡情自选集》是自己多年来追逐文学艺术梦想、观照现实生活、抒发雅致情趣的点滴汇聚。
当下,我整理着《摄影集》,望着镜头下三位年龄相仿的老同事栩栩如生的画面,他们近期相继因病离世,也给自己实实在在敲响了警钟:活在当下,健康活着,比什么都好。